其實點到的  是那種我覺得似有似無的熟悉感
感覺生活的重心剝奪掉或是自動被動放棄的另一塊重心
從本來習慣可能還存在的關心  變成一個要好好的過的隻身
早上雖然看了影評 一樣不知道他到底在寫什麼
反而只看得懂路人留下的回應
那段泰戈爾的話
雖然我一樣對這名句有著點頭如搗蒜的附和
keypoint也許我自己知道吧


我持續的困惑著   對於流掉著的時間  和我以前曾經想都沒想  
超認同的年資問題的不在乎
為什麼現在一切變得這麼沉重
是因為失去了很多   留下的是只有自己   思考的是值得或不值得的砝碼
還有沒有支持的軟弱
漸漸悲觀式的想法侵蝕   
  

《最遙遠的距離》,其實在人的心裡
by 影劇摩人- StevenTu
接續著《刺青》、《練習曲》到《不能說的秘密》造成的話題性與票房成功,《最遙遠的距離》大概是年底最後一波台灣電影中最受矚目的一部。雖然在金馬獎入圍名單上的成果不如預期,但延續著威尼斯得獎的榮耀,再夾雜著偶像桂綸鎂的竄起,以及導演林靖傑負債累累的悲情新聞,都讓這部電影引起不少話題,成為許多年輕影迷蠢蠢欲動,很想一睹為快的台灣電影新力。

林靖傑的長片處女作

        1998年,看見三段式電影《惡女列傳》裡的「猜手槍」一段,靈活的場面調度、幽默辛辣的象徵寓意,讓人眼睛為之一亮,從此一直在期待導演林靖傑的首部劇情長片何時出現。去年,又得以在金穗獎看到他極為出色、成功融合紀實手法的短片《嘜相害》。熬了將近九年,他終於完成這部長片處女作《最遙遠的距離》,即將上片。

        這部片採用寫實的手法、詩意的電影語言,藉由三段自我放逐的歷程,努力捕捉都市(台北)人的無助與困惑,尤其是內在感情上的糾結難解。我認為林靖傑在影像上的執行能力非常成熟,讓觀眾光從大量串場的空鏡頭中,就足以接收到影片想傳達的那種落寞氛圍。可惜明顯的缺失,來自演員表演調性上的扞格錯落,讓《最遙遠的距離》美則美矣,卻少了那麼點整齊、統一的預期水平。

        今年六月台北電影節,我應邀為「台灣電影筆記」網站撰寫一篇文章,分析入圍劇情片競賽的台灣電影,因此,我在兩個星期之內看了兩次《最遙遠的距離》。當時由於文章篇幅有限,不得不在短短字句裡,指出這部電影的一些明顯缺點,其實我並沒有全盤否定這部電影的成績。

三個人物的內在拉扯

        《最遙遠的距離》的故事,圍繞在三個主要人物之間,描寫台北三個心靈創痛的男女,選擇前往東台灣自我放逐、流浪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 莫子儀飾演的電影錄音師,因為戀情逝去而失魂落魄,他決定到東台灣搜集「福爾摩沙之音」,完成這段戀情未完的心願;桂綸鎂飾演的OL(辦公室上班女郎)與有婦之夫的上司談著明知不可為的愛情,她意外收到前房客的信件,裡面的錄音帶錄滿許多有趣的、大自然的聲音,她從好奇進而變得被深深吸引,決定出發前往尋找真實聲音的發生所在;賈孝國則飾演一個心理醫師,每天聆聽別人的婚姻問題,自己卻走不出屬於自己的情感死胡同。三個人先後來到花東,彼此之間又隨著劇情發展意外相識,最後慢慢聯繫起微妙的關係。

 隨著許多東海岸美麗景觀的空鏡頭,以及戲裡因角色緣故強化的「聲音」元素,都讓影片的氣氛變得舒緩、抒情,強烈呼應著三個角色內在的低潮鬱結,也對比於城市生活的迅速、繁忙和嘈雜。片名《最遙遠的距離》,似是在講三個主角遠離台北是非之地的地理距離,其實更明顯是在暗喻人與人之間「心」的距離,似乎才是真正最遙遠而難以觸碰到的:年輕錄音師不明白女友莫名離去的原因,心理醫師更無法擺脫妻子琵琶別抱的現實殘酷,而美麗的OL則是陷在「第三者」身份的苦悶與無奈中,自哀自憐。

        對照起來,很明顯桂綸鎂的角色是三人篇幅中最弱的一環,她從一開始的憂鬱,累積到最後的崩潰絕堤,竟只剩下對著手機低吟泣訴「你都不關心我,不理解我」這種有點言情小說式的強說愁;對比於另外兩人失去一份感情的肝腸寸斷,好像有點太過於雲淡風輕。當然,再加上桂綸鎂的青春、清純外型,放在這個角色的「位置」,似乎也變得有些欠缺說服力。至於莫子儀一角,則藉由他不斷對自己錄下的聲音,產生了溫柔、深情的自述描寫,而漸漸塑造出一個癡情男子的形象,雖然好像「哭戲」有點太多,但他的無辜癡傻,應該是最容易令觀眾同情的角色。

寫實基調下的不協調

        而賈孝國飾演的心理醫生,在我看來是《最遙遠的距離》裡最大的問題所在。賈孝國的表演方式非常風格化,他的唸白、咬字聲音異於一般人的低沈好聽,又操著一口超標準國語,加上誇張的肢體語言,整體來說有點過度「舞台化」。或許許多觀眾認為,在《最遙遠的距離》稍微沈緩的節奏中,賈孝國為這個角色所投入的著力表現,是一次非常突出而深具娛樂效果的表演;但我卻反而覺得,它抽離於電影之外,或許是一次很成功的演出,但放置在這部電影裡,卻恰恰變得很不協調。

 主因在於,《最遙遠的距離》是一部完全以「寫實」做為基調的電影,從影像、聲音到內在主題都是;但這個心理醫師的角色,完全是非常誇張式的演出,這樣的呈現,正與影片本身的走向背道而馳,每一次引起觀眾的放聲大笑,我反而認為是一次又一次在破壞電影的協調性,產生突兀的落差。這並非是角色或對白本身的荒謬性格設計,反而是造成觀影過程不斷跳tone的反效果。嚴格說來,表演調性的反差錯亂,不僅僅是這部影片單一個案的問題,似乎放諸於台灣目前大部份的影、視作品來看,其實都是普遍存在的。

        已屆年底時分,看著台灣電影今年的總成績單,其實我彷彿又變得像是不太忍於苛責《最遙遠的距離》。就片論片,它是有些顯著瑕疵,但比起一些同屬新銳導演的作品,它在意念的傳達與執行度上看來,又都明顯地遠勝一籌。《最遙遠的距離》或許還不夠好,但卻能從中看得出林靖傑的創作才華與潛質,持續令人引頸期待。 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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